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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告辞离开,回去路上说起这种感觉,刘小美笑着说矫情。

张怕说:“你说矫情就矫情吧。”拿手机给艾严打电话。

艾严也是丹城人,张怕去二叔家,她要回去自己家。她家只有老娘一个人,想来都是说不完的孤单。

接通电话,艾严说暂时不回省城,留在家过年。

张怕说好,又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话。

艾严说知道了,挂断电话。

生活总是悲剧多多,对于艾严家来说,那是悲剧色彩浓重。老爸是黑社会头子,后来被抓被毙。老娘也被抓,关了好多年放出来。艾严自己因为张怕一脚从少年变成少女,一个人在家憋屈许多年,直到老妈出狱才算是重新有了个所谓的家。

在张怕心里,他对艾严是亏欠的,所以能容忍艾严做很多出格的事情。可艾严什么都不做,本想报复张怕,待坦白身份后竟是安生下来,许是认命了。

收起手机,张怕告诉刘小美,说艾严在家过年。

刘小美想想说道:“明天我和张小白、于诗文她们去看艾严,你在家干活。”

张怕说好。

等回到家里,于诗文裹着棉被说话:“你家太有个性了,比外面还冷。”

张怕说:“这是一种你享受不了的幸福。”

于诗文说:“我享受不享受的不重要,灿灿怎么办?”

小丫头在家里也是全副武装,捂得那叫一个严实。见张怕回来,欢乐的过来迎接:“哥哥。”

这两个字是张怕努力了又努力的结果,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管他叫爸爸,那是一种可想而知的尴尬。

张怕问跟在后面的张小白:“中午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