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珍把自己的胳膊夹在李宇延的胳膊上撒娇地说。李宇延只对崔仁燮说了一句“我在看好房子”，然后就离开了门厅。

前门外，听着两人的声音噼里啪啦地远去，仁燮苦涩地笑了笑。

又都。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李宇延对她好一点，她就会不知所云，自己激动……最终会变成这样。

仁燮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把剩下的沙拉都吃光了。想煮意大利面的时候食欲消失了把酱汁都扔掉了。把桌子收拾干净，仁燮注意到自己在哭。

“我厌倦了，真的……”

如果让狗和猴子反复训练，狗和猴子也会学习，而自己是人，每次在同一个部分都会失望、受挫。崔仁燮走进了让李宇延用的房间。他躺在地板上，床单顶着头。

就这样跑掉吗。不能自私地生活吗？难道不能只做我想做的事情吗？……没有吧。在已经把别人牵扯进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不能为了自己活下去而逃跑吧。但还是很讨厌。反正李宇延也不会相信我，就照我喜欢的去做，肯定以后……

“……!”

“你在这些地方干什么？”

“为什么……”

“我忘了什么东西，所以我又开车回来了。你没听见我叫你吗？“

关上门，蒙着床单，没听见进来的声音。李宇延好奇地看着蜷缩在床单里的仁燮，他满头大汗，满头大泪。

“你为什么哭？”

“……”

“是因为我和女人在一起吗？”

“不。就是因为闷闷不乐。”

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样子也很可笑。仁燮拉了拉李宇延拿着的床单。

“不用操心。”

加上的那句话，让李宇延低声笑了。听到那笑声，仁燮感到心头一紧。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最终李宇延只会把这一切当成儿戏。

说脏话，对别人友善，要求别人做奇怪的事情，都只是没有特别想法的行为。就像菲利普对彼得的那份不记得的、无关紧要的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