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这回事。什么警察。”
“记住。要紧的事……哈啊,不是。俗话说三十六计逃之夭夭?”
崔仁燮拿出手册记下了车室长使用的单词,点点头。
“我是说,如果发生什么事,你就逃跑。明白了吧?”
“懂什么懂什么。”
这宇延的声音和影子一起低垂。
“啊!吓我一跳!你怎么能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交了。室长是因为耳朵不好所以没听见。顺便做个听力测试。”
李宇延把胳膊靠在崔仁燮的肩膀上,接着说。
“可是谁要跑啊?嗯?“
“不,那是……”
车室长拼命躲开眼睛,一瘸一拐地躺在座位上。
“仁燮。你会丢下我逃跑吗?“
听到李宇延的提问,仁燮认真地摇了摇头。李宇延轻轻地拍了拍仁燮的肩膀。
“是的。我也不想上九点钟的新闻。”
这句话真让人毛骨悚然。车室长在凉爽的病房空气中把床单拉到肩膀上问道。
“你的采访。”
“记者们都爬到4楼了,我只拍了张照片就结束了。代表说要去办点事。我们先走了。“
“是的。赶紧走吧。”
车室长摆摆手。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后,车室长闭上了眼睛。就在准备把意识交给扑面而来的睡眠气息的一刹那,病房的门又嗒嗒地打开了。
“……怎么又。”
车室长用不耐烦的语气喃喃自语。只要听到倒霉的方正有规律的脚步声,就能一下子知道对手是谁。
“我想起了没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