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没听到,指尖传来温热感,他呆呆地望着顾征,指尖被对方轻轻地含住。
顾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识的动作让他自己都有点措手不及,但这时候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唇齿间是淡淡的血腥味,沈辞安没有作出一点反抗,但他微微歪着头,像只好奇的鹿。
总是舍不得,这个被自己照顾地那么好的人,在国外究竟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顾征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就是控制不住,见不得他受委屈,见不得他受伤。
最终还是用正确的方法清理了伤口,顾征小心翼翼用创可贴替他包好。
“也只有你才这么不小心。”顾征自顾自地埋怨道。
“没关系的。”沈_脚c a r a e l 烫_辞安坦然地笑了笑,“这只手总是很容易受伤,我已经不在乎了。”
顾征将药箱放好,空气中是残留的一股淡淡的酒精味,他看着沈辞安唇角的笑意,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林子亭问过你吗?”
“什么?”
“你的纹身。”
沈辞安微怔,他抬起右手看了看。
从回国到现在,这是顾征第一次问起这件事。顾征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扒人隐私的人,从第一次看到他的纹身那天起,他们就默契地认定了这个事实。
他已经不会再从医了,顾征心里很清楚,他那么好奇,但他没有问。
纹身是回国前才做的决定,古罗马风格的纹身中,两头公鹿暧昧地交颈缠绵,丘比特的弓张开,搭着两支箭,鹿脚边是一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