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司机的面儿,赵瑾没有说什么,等乘坐电梯到了18楼的家中。嘭!房门关上了,赵瑾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了下来,冷声道:“窦寇,你在房间中给我呆着,等会儿我再收拾你。霍青,你跟我出来一下。”

“哦。”

赵瑾大步走了出去,霍青跟着她,一直走到了楼道的拐角处,她这才停下脚步。本来,她是有着一肚子火气的,可看着霍青垂着双手,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这般模样,让她的心当即又软了下来。

她默默地叹息了一声,唉,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孽缘呢。

赵瑾还是极力地板着脸,气急道:“霍青,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你……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我往后怎么出去见人?”

“赵姐,你跟那个陆先生是怎么回事啊?”

“你……我跟他怎么回事,用得着你来管吗?”

“赵姐,你知道吗?”霍青也有些激动了:“这次去长吉市,我天天都在想着你……”

“霍青!”赵瑾打断了霍青的话,摇头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比我小那么多……”

“赵姐,我一回来就立即找你了,当看到你上了那个姓陆的车,我就再也忍不住了,立即跟了上去……”

“你别说了。”

现在的赵瑾,心很乱,很乱,胸脯跌宕起伏着,连喘息的声音都有几分加剧了。应该说,她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性,读书,毕业,工作,结婚……一切顺风顺水。从江浙一带的静安市嫁到东北来,跟窦智结婚,生了窦寇,生活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在两年前,窦智出了车祸,她整个人就更是沉默、冷静了。

在外人的面前,她从来是不苟言笑,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因为,她不想让人看破她的内心世界。可她,也是一个女人,有着强烈的需求和渴望。每当晚上,等到窦寇睡觉了,就是她倒在床上,最为煎熬的时刻。

闲着没事的时候,她就去千姿美容连锁机构做美容保健。那些阔太太们,在一起聊着什么“小鸭”之类的,她还要故意装作没有听到,或者是漠视。因为,她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是不能乱来的。

久而久之,那些男人们都对她避而远之。没人敢去招惹她,更没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因为,北江省的省委书记窦建邦,就是窦寇的亲爷爷。

终于,霍青闯进了她的生活,就像是在这个平静的湖水中,丢进来了一颗石块,荡起了阵阵的涟漪,就再也难以保持镇定了。尤其是在她过生日的那天晚上,霍青抓着奶油蛋糕,往她的脸上抹。她那么一躲闪……他的手顺着领口,伸进了她的内衣中,抓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