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铮,我想这中间可能有误会,你昨天是什么时候挨打的?”韩宾问道。
“什么时候,你比我更清楚吧?”
“昨天晚上,我一直跟我爹、我大哥在一起了,就没有离开过韩家。你说,我又怎么可能会打伤你呢?”
“吕铮,你别说话了。”
吕奉先走上来,冲着吕铮摆了摆手,哼道:“韩宾,除了韩雄信和韩复,还有谁可以作证吗?”
韩宾摇了摇头:“没有其他人了。”
“这就是了,你们自己家人作证,算什么?”
“可是,我真没有伤害他。”
“咱们再这样扯皮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我问你们,这间屋子,你们还要再搜查吗?要是搜查完了就请出去,别打扰了我们家吕铮休息。”
“咦?”
韩宾扫视了一眼房间,就见到旁边的大衣柜露出来了一个衣角,他的身躯不禁一震,几步奔了过去,将大衣柜门给拉开了。在柜子中,就见到一个浑身上下满是鲜血的青年,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巴也被塞上了臭袜子,可不正是韩张扬。
一瞬间,韩雄信和韩宾的火气蹭下就上来了,边给韩张扬松绑,边喝问道:“吕奉先,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吕奉先也有些发懵了,喃喃道:“我……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韩宾怒道:“还不知道?就是你将我儿子给打伤了,又给藏在了这里……”
“我没有。”
“没有?这就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