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声音太熟悉了,刘安达蹭下就坐直了身子,盯着霍青看了又看的,想认又不太敢认。

“我是霍青。”

“啊?”

刘安达连忙跳了起来,激动道:“霍少,你……你怎么突然来边城了?我就知道你会过来,可没想到你会这样明目张胆地的。”

霍青微笑道:“你不会去向忽赤儿大汗告密吧?”

刘安达连忙道:“当然不会了,要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现在又怎么可能坐在这儿呢,连尸骨很有可能都让野狼给叼走了。”

“赵山河呢?”

“我们接到线报,说是在边城的南郊城外,来了一伙人,他带人过去侦查了。”

“哦?”霍青道:“那你让他赶紧回来吧,那是我带来的人。”

“啊?”

刘安达就吓得一哆嗦,颤声道:“霍少,你……你这趟是想着进大草原了?”

霍青点头道:“你说呢?”

“我现在就给赵山河打电话。”

“好。”

现在,谁敢招惹霍青啊?这要是让人给察觉了,赵山河的小命儿很有可能就交代在那儿了。很快,赵山河就回来了。之前他是练功伤了经脉,不管是三九、三伏天都是穿着羊皮袄,枯瘦的身子所在羊皮袄中,不住地咳嗽,就跟肺痨晚期了似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穿着风衣、牛仔裤,看上去很精神。

赵山河吃惊道:“霍青,你……你终于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