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次态度如此激烈坚决,已经不仅仅关乎一个颖国公的去留问题了,而是……陛下对大明的态度问题!”

袁泰死脑筋,所以目的也很明确,就是希望能拉着詹徽和傅友文,一起再闹起来。

傅友文心里顿时暗暗叫苦。

同时也默默把詹徽又骂了一顿:「非让老夫给他请进来做什么!真是害人不浅!」

可是。

詹徽却似是对这场面一副喜闻乐见的样子。

甚至还附和着袁泰道:“此言有理啊!本官心中深以为然,只可惜本官身子不济,不然必定在乾清宫门口坚持!”

说完这话,詹徽眼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看向傅友文。

面上做出一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的样子,道:“说起乾清宫外死谏……”

“傅大人,本官忽然想起刚刚咱话还没说完呢!”

“无论是本官还是袁大人,亦或是咱们其他的同僚们,都只一心想要劝谏圣上,希望圣上能在此事上想清楚、琢磨明白,所以齐齐长跪,可傅大人您……为何要装病跑了?”

“你这装病,本官方才可看得清楚明白!”

詹徽图穷匕见,道。

而袁泰听后,直接朝傅友文投去一个无比严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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