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悲声道:“阴毒形容人……也是,姑娘你能理解我被昔日密友下此剧毒的痛苦吗。”

忘忧稍稍低头:“你是说那位关夫人?当年之事我听人说起过,却并不觉得关夫人所为有什么问题。”

小白后退半步,脚下无力靠在温晚身上,温晚努道:“关昭弟给她下此剧毒,要她受尽折磨,你竟然觉得没问题?小小年纪怎有如此想法!”

忘忧咧咧嘴:“若是巨侠这般说,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换成‘洛阳王’您……温家用毒起家,您这样说真的好吗……”

和之前的话相比,这句客气很多,不是给温晚面子,而是怕赶过来的许天/衣难做。

温晚入府时间不短了,许天/衣再不过来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温晚正不知如何应忘忧的话,许天/衣正好到了,准备行礼被温晚拦住:“你重伤未愈,这些礼节先不要在意。”

许天/衣还是躬了躬身:“不能在义父身边服侍,孩儿已是不孝,现在又让义父为我的伤势担心,实在是不孝极了。”

温晚在见到许天/衣时,已经放开了小白负手而立。父子两人对话几句之后,小白脚下忽然踉跄一下,又跌回了温晚怀里。

温晚一把扶住:“小白!”

小白歉意的道:“温兄抱歉,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