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想到她伤处未愈,十分痛心,厚着脸皮道:“天/衣啊,能否……能否请居士看看那种毒。”
许天/衣尚未说话,忘忧跟无情道:“那盒子‘半面妆’在哪?我去拿了还给他。自己没脸面见居士就逼许天/衣,居士要是有心出手还不老早就看了,你让他去求,可叫他在生父面前如何自处。没脸面加厚脸皮,没欺负到我就去欺负许天/衣,‘洛阳王’还真是捡着软柿子使劲捏啊。”
许天/衣皱眉:“忘忧,义父对我有养育教导之恩,为义父解忧也是我身为人子该做的。”
忘忧瞟他一眼:“在‘洛阳王’这你为人子,在居士那不也一样?被义父要求去难为生父,也就你这傻不愣登的家伙愿意受这份为难。”
傻不愣登的许天/衣生平头回得了个这样的评价,也当真傻不愣登的站着不知所措。“义父对我恩重如山,见他烦恼,我如何能无动于衷。”
忘忧忽然想到另一件事,眨眨眼睛问:“温柔知不知道这位夫人?”
温晚如同被烫到一般松开揽着小白的手。许天/衣很有几分尴尬的说道:“义母早丧,义父鳏居多年,相信柔儿也愿意能有人照顾义父吧。”
忘忧眨眨眼睛:“我不是说‘洛阳王’,而是这位夫人。”夫人加重音。
许天/衣一愣,随即想到,温晚的夫人已故,但是小白可是有丈夫的。并且她的丈夫还是那位武功高到出神入化的关七圣。
忘忧看看温晚和方歌吟:“你们好像都不是关七的对手吧。”
小白骤然被温晚放开,几乎跌倒,一足有伤,仅凭另一条腿站住。“若是木旦没有走火入魔,我怎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累得方巨侠与温兄为我折节求医,还要再此受几个小辈的冷言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