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因希摇摇头,“你扔过来,我自己来。”
“过来。” 舰长阁下放缓声音。
“你放那里,退出去,我自己来!你现在进到我房间里不觉得危险吗?!”
不对。这话不对。她又说错话了。赫尔因希想。但是她不知道怎么纠正自己,那些疯狂的念头和画面快把她淹没了。
天那,给她抑制剂或者杀了她吧。
“赫尔因希,听话,过来。我没关系。”可是oga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教训她,只不容置疑地说了最后一遍。
舰长阁下第二次叫她名字,让赫尔因希想起昨天。两次的声音都无奈又温柔,像是在宠她或者是纵容她。
脑海里纷乱又暴虐的思绪就这样平息了。
小殿下最终直起腰迈步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她眼睛里都是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黏在脸上,狼狈又颓丧。戴娅从她的脸往下看,扫到她下/身一眼,咬唇偏开目光,觉得脸有点热。
但是舰长阁下一向冷静自持且善于隐藏情绪。她把斗篷解下来,抖开盖在赫尔因希身上。宽敞的布料几乎裹住她全身,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再加上那副萎靡又不耐的样子,莫名带了点戾气。
“伸手。”
赫尔因希伸手。
又凶又乖的。戴娅在心里轻笑一声,打开针剂端头的保护套,用消毒棉球在她手臂上擦拭。
透明药水顺着针管一点点涌进身体里,开始慢慢发挥作用。
赫尔因希把手臂藏到斗篷下面,缩着不动了。
“还难受吗?”半晌,戴娅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