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闷闷地回答:“不难受。”
明明看上去还难受得紧。戴娅探身过去揉揉她湿/漉/漉的脑袋,又在她后颈上轻按:“过会儿就好了。”
腺体位置神经末梢很多,非常敏感。赫尔因希又不抗拒戴娅的触碰,于是这么一按,她全身都没骨头似的软下来,就差没呼噜呼噜叫了。她嗯声,瘫在椅背上,感受着身体里渐渐平复下去的潮水,轻声问:“你帮别人打过抑制剂么?”
尽管舰长阁下本人不曾提起过,根据外界的各种推断,她应该很早就切除了腺体。对于八成一辈子都没给自己打过抑制剂的oga来说,戴娅找静脉找的快且准,手法也过于好了。
她忍不住不问。
“帮我母亲打过。”戴娅收拾好垃圾,没有隐瞒她,“她总觉得自己听话就能得到alpha的青睐,可她被标记之后,我父亲再也没来看过她一次。”
她低低叹口气,“可惜了那样天资聪颖的oga。”
赫尔因希怔然。
从理论上来说,后代的精神力水平与父母的精神力水平直接挂钩。从古至今的s级,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ga,大多都出现在血统优异的皇族或者世家,不是没有原因的。高等级精神力的alpha寻找高等级的oga或beta作为伴侣,更容易孕育出高等级精神力潜质的孩子。这方法也许很势利和传统,却一直在贵族中被普遍使用。
假如说戴娅不是那万分之一的例外,那她的父母是谁?如果她同自己一样身世显赫,又怎么会有那么惨痛的过往?
“发情期今天要来怎么不早告诉我。”戴娅手还没离开她后颈,继续替她轻轻揉着,“我一路赶过来。”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前也不这样。”
“以前什么样?”戴娅随口问。
还不都怪你。赫尔因希心说,瘪着嘴,偏开脸没回答。
戴娅估摸着她好点了,收回手,轻笑:“你怎么还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