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听听你哥哥打算和我说些什么?”爱德文诡秘地笑道,“我已经十分期待了。”

你小心地拄拐而起,步入暗室坐下,立柜倏然而合,一切彻底沉入黑暗。

过了一会,你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陛下,很抱歉没能第一个来看望您,但是我一直想要守在您病床旁的心情从来不曾改变。时事过于紧急,我不得不耽搁了一会……您现在感觉如何?”是文森特低柔温和的嗓音。

一如既往地十分具有欺骗性。

爱德文没有立刻回应他。

外面很安静,杂音无存。

黑暗处,你百无聊赖地无声伸了个懒腰,摆了摆自己的粽子腿。躲在柜子后的暗室中不免会失去一些声音上的细节,丧失更好地进行对局势的判断的能力。

大体能听见就行了,你揉了揉额角安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隔着柜子不能现场感受这场有趣的谈话让你情绪上染了些焦躁和急切。

上位者长久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警示。

“……陛下?”文森特轻声再唤了一句,充满不确定的惶惑。

你的直觉告诉你文森特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即便爱德文态度上的转变确实会给他压迫感,他的内心应该还是稳得一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