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用想这家伙此时肯定在飞速运转脑子,判断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了爱德文对他的冷待。

“嗯。”

爱德文敷衍地答应了一句,便又没了下文。

你半个人都陷在身后柔软的椅垫内,撇了撇嘴角,一阵莫名的困倦袭上头脑,你掐了掐晴明穴继续维持清醒。

没有重物落地声,也没有椅子拖过地面的声音,你卸下戒指,抚摸背后的衔尾蛇刻痕,暗自盘算。

文森特一直是站着的,他保守地选择不落座来证明自己的谦逊。

把人晾够了,爱德文才肯勉强开了尊口:“孩子,说说最近的事?我生病期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是。”文森特迅速应答,“我必须要向您请罪,陛下。”

爱德文饶有兴致地说:“噢?”

你心下咯噔一跳,某个预兆掠过心头。

“在您患病其间,各方势力一直在刺探宫中情报。为了不引起动乱,我自作主张将公主殿下关了禁闭,假称是殿下患病而非您,借此控制住了城中舆情。据我了解,殿下与西林质子过从甚密,近来与平素不甚稳定的魔法协会往来颇多。于是,我最后做出了这样不近人情的考量。”随着文森特的自我剖白,沉闷的落地声响起,你猜想或许是他刚才单膝跪下了,“您所有的惩罚我都接受,但是请您相信我对您和兰顿的忠诚,陛下!”

“混账!你们是亲人!”爱德文嘶哑着喉咙咆哮,随后跟着大口挣扎着无力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