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你怎样?”
谌墨诧然盯着这个男人,直觉荒诞,“你救错了人罢?”
项漠稍怔,臂膀已遭拒离。
“公主,公主,您如何?”
“孝亲王妃,您没事罢?”
太监宫女哗啦啦围扶上两位贵人,骇惧不胜,嘘问安危。
云阳公主虽惊魂未定,娇喘未歇,但一对美眸,仍以万种凄凉,投向自家夫君:为什么?
为什么啊。谌墨读出了公主心语,在心下摇头吁叹。这几乎缘凤山崖上情景的重现,不同的是,那时,作为被忽略一方的她,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理智大于情感,方才出手救她,概因公主已被她推开离了险境,他却不曾设想,那个人是他的妻,是他最该用一双臂膀护住的人。
“孝亲王妃,您可还安好,要不要奴才传御医来?”有太监问道。
“我还好,赶紧传太医为公主看看,方才的跌撞间,怕是身上已有瘀血了。”
“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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