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先生小心!”
行走街间,冷器缩颈袭,楚河等人拔刀相救,樊隐岳退出几步,原打算作壁上观。岂料背后又有劲风裹挟着到,且人力量绝非寻常宵小,她若硬挺此击,必定伤重。
须臾间,千万个念头打转过心头,她足下已将行动,突然间腰间受力所束,一只长臂带离她遽离原处。一缯因风拂起的长发拂到她眉眼之间,挡蔽了投望去的眸线。待她双足
站定,腰间圈力骤无。
“樊先生,您……”楚河奔,方要问她周全,眼角扫入她身侧人影时,瞠眸结舌。“……王爷?”
“王爷?”樊隐岳也看清了身侧着玄色锦袍的高大身影。
“本王的到需要这样惊讶么?本王声明,本王绝非死如他国境域,一路之上都有通关文书保得本王畅通无阻。”楚远漠湛眸深炽,凝注别了多日的樊先生。
眼前人脸带异妆,遮了清丽姿容,但一双瞳眸无法改变,清若幽潭,漾若寒波,似能将人溺困其中。不得挣脱。离别方知离别意。他素不曾想到自己这一生还能尝到想死滋
味,樊先生啊,害他不浅。
“王爷……”楚河迟疑起声。主子一径热切盯人,他该识趣退下,还是虚提醒主子这里乃光天化日,不管做些什么都不适宜?
楚远漠心神回笼,目光远睨,“那边打发完了?是些什么人?”
“对方口口声声要捉拿逃犯,奴才认为他们可能是认错了人。是以人跑了,奴才等也没有追下去,毕竟不是在咱们地面上。”
“先回驿馆,稍后再与天历朝官府掰扯我羲国特使当街受袭之事。”楚远漠笑睇。“樊先生意下呢?”
樊隐岳微颔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