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之处距驿馆仅一街之隔,一行人安步当车,在路人对楚远漠异于常人的高大的诧异注目中,回到了下榻地方。
“王爷,属下稍感不适,先下去歇着了。”方至羲馆前厅,樊隐岳即请辞告去。
半个时辰后,楚远漠叩响了门匾,“樊先生,本王远道而,你连话也不跟本王寿,是在生本王的气么?”
樊隐岳拉开门闩,探出身去,清幽双眸定定视他,问:“王爷为何哟啊攻击属下?”
楚远漠先怔后笑,“本王猜对了。你果然看见本王出手了。”
“属下想得到答案。”
“就这样说么?”楚远漠比了比两人一个门内一人门外的相对姿态。
她退后一步,侧身。他掀腿直入。
她虚掩上门,还未回过头去,一个宽阔胸膛已将她紧紧收纳,男人含着喟息的满足声埋上肩头,“樊先生,本王居然会……”想你。
她身子一僵。
他自然忽略不掉她的反应,逼压下心头怅郁不喜,仍将她锁在怀内,问:“分开这段日子,樊先生可有想念本王么?”
“属下与王爷并非第一回分开。”
“不解风情……这就是不解风情,本王见识到了……”他咕哝有词,双臂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不曾放了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