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动。慵懒,安静,放松。他有一万种方法拿得他想要的,但他偏偏不想拿,只想等着食物亲自送到他嘴里。
希尔诺没有接受他递出的邀请,这让他微微产生了不快。眯起眼睛,异色的眸中染上危险的颜色。
但前不久才和希尔诺进行了次愉快的游戏,尤珈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最重要的原因是,希尔诺坚持的时间比他要短,他赢了——这份满足持续至今还未消退,他没有进行下一次进餐的急迫感。
再说希尔诺最近挺乖,也挺主动,会每天给晚安吻,现在还会主动坐上来……就是坐的位置差了点,以后还得教。
迟钝得恰到好处是情趣,迟钝过头了可不行……他从前怎么什么都没教希尔诺?就这样每天干看着,看着希尔诺在自己面前晃悠?
尤珈又开始了对“自己”的每日嫌弃,脑内开启嘲讽风暴。
于是,希尔诺便能安稳地坐在危险源身上,无知无觉地思考起他的三个问题。甚至频频改换身体的重心,让自己坐得更舒服,引得那视线把他锁得更紧。
希尔诺想:不愧是害羞的尤珈老师,只愿意接受三个吻,多了就受不了。
“第一个问题,您真实的身体状况究竟是怎么样的?全部,我想要知道您身体的全部,不要隐瞒我。”
希尔诺可怜巴巴地问着,强势而凶狠的台词被他说得委屈又撒娇。他害怕对方又陷入不安中,把脸凑得极近,做势马上就亲。
日常的尤珈大概会心疼地抱住希尔诺,揉揉脑袋,吻吻脸颊,温柔地说自己没事。
但此刻的尤珈内心却无丝毫软意,也没有什么可笑的自卑与怯懦……主动向猎物展示弱小可怜的一面,才能获得猎物的进一步靠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