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触及到木辞晚关切的视线,秋辞暮刚才心中那一点不自在,突然就消散了。
抿唇为自己刚刚产出来的那点小情绪而懊恼,真是生个病把脑子给烧坏了。
“头还有些疼。”
说了之后又咳嗽两声,这是真的咳。
木辞晚将他搂入怀中,拇指放在他额头两侧,轻轻揉按着:“揉一揉,或许要好些。”
掐着时间进来的南婉看着这一幕顿时就噤了声,心中无比窃喜,看样子主子和陛下之间的感情又精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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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辞晚生病时秋辞暮基本上都在她那边。
这次角色反过来了,换做是秋辞暮生病,他以为木辞晚只是陪他这一天,毕竟皇帝一天忙的事情也很多,谁承想木辞晚居然直接住在了这里,就睡在他寝宫的软榻上。
南婉不知道内情,欢欢喜喜关上了寝宫的门,一时间又只剩下了秋辞暮和木辞晚。
“我睡软榻,陛下睡床。”
秋辞暮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但是他没有发现自己在木辞晚面前的称呼已经不知不觉间发生了改变。
“这可不行,”木辞晚按住了他的肩,“你是病人,若是睡在软榻上,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大眼瞪小眼看着木辞晚躺在软榻上,那软榻也不窄,一人睡上去倒也轻松自在,但是秋辞暮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总觉得委屈了木辞晚,在床上躺着翻了两个身,终究还是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向木辞晚那边:“陛、下,过来……一同睡吧。”
他说得直白了些,也就变得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