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辞晚还以为今天晚上就这么睡下了,也没有多想其他的,预谋着之后的事情,谁曾想还有意外收获。
看着床上羞涩的人,她坐起来,故作为难地说道:“还是算了,毕竟你我二人尚未……”
剩下的木辞晚没说,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秋辞暮红了耳廓,眼睛一闭,声音急切:“不必在意,圣上过来吧。”
一慌乱,称呼都是乱的。
木辞晚笑着,没有再为难秋辞暮,拿着自己的被子走过去放在秋辞暮的一旁,没有直接做出去,而是弯腰看着他。
早在她走过来的时候秋辞暮就往里面靠了靠,给木辞晚留出一个位置,忐忑地看着木辞晚走过来。
怎么还不坐下?
秋辞暮心想。
疑惑之际,就听见木辞晚细腻浅淡带着丝丝缕缕笑意的声音:“辞暮,相较于圣上陛下这些称呼,我更希望你叫我的名字或者是妻主。”
秋辞暮已经控制不住睁大眼睛,绯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了脸颊,看着木辞晚打趣地视线,他突然一点也不想离面前这个人翻身直接被子一卷,背对着木辞晚,也不管她上不上来了。
木辞晚看着他的后脑勺,被褥一扯,自己也躺在了他的身旁。
“辞暮,我等着。”
这句话被尖着耳朵听木辞晚动静的秋辞暮清清楚楚听了进去。
他的心狠狠一跳,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
只是心中避免不了跟着木辞晚的思绪,轻轻换了一声她的名字,和“妻主”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