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一双脚胡乱蹬着,“我们还没吃饭呢。”
姜枝原本以为接个吻就能了事,万万没想到会发展到卧室里来。
笑死,但凡跟这张大床沾上了半点关系,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了。
果然。
不出她所料。
程隽礼一面解着她长裙后面的系带,“可我等不及了。”
江畔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四周黑漆漆的,静得隐约能听见水流声。
姜枝衣衫半褪地侧躺在程隽礼怀中,只能瞧见他下颌的轮廓,可他的手却藏在毯子下,一寸寸慢悠悠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有些痒,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甚至伸手摸一摸他脸,都抬不起手来。
程隽礼还溺在方才的余韵中没有回神,心里惦记的却还是刚才那件事,他说,“当年你家查清我身世的时候,就没有人让你不要嫁给我?”
“当然有了,全家都反对的厉害呢,但我不听。”姜枝的嘴唇贴着他的侧颈,说话的时候有温热的呼吸绕着他的脖子。
程隽礼蹭了蹭她的脸,他完全能想象姜枝以一己之力在家排除众议的样子,一脚踢翻所有的规矩,铁了心的要违逆父母和他这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订婚。
程隽礼的手来回滑过她腰腹间,“那枝枝是怎么说的呢?”
过了好一会儿,姜枝才慢吞吞地说,“我说,老程是私生子不更好吗?这样他更摆脱不了我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程隽礼绕着她的发梢,心里温澜潮生,“嗯,枝枝最聪明了。”
姜枝微动了下身子,“卓珩的事你有法子应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