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周末他专程过来陪巩桐加班,在门卫大叔面前嘚瑟炫耀过一回后,同事们奔走相告,工作室内部无人不知他成功上位,让他们工作室一枝花脱了单。
眼下见到他,同事们不约而同起哄,纷纷将巩桐往外推:“快去快去,你男朋友来接你啦。”
“赶紧走,热恋期的小情侣最好离我这种单身汪十万八千里远,别虐我。”
巩桐不好意思地撩了几下细碎零散的耳发,快速走过去。
江奕白下车给她拉开副驾驶车门,顺便带上礼貌笑容,冲那些交头接耳的同事说:“改天我做东,请大家吃饭,还望赏脸。”
“必须赏啊。”
“你拐走了我们青木一等一的小美女,这顿饭必须吃啊。”
巩桐的耳根子又软又容易变色,被大伙打趣几句就止不住地增温,她不由自主抬手揉了两下,和他们说过“明天见”,弓腰坐上了车。
江奕白上了驾驶座,拉好安全带后把车开上外围笔直的大道。
车内开了凉爽的空调,巩桐依旧喜欢让车窗打开一线缝隙,放松身心,欣赏窗外倒退风光的同时,迎面吹吹自然清风。
然而她欣赏着欣赏着,惊觉外面的景致越来越熟悉。
这不是他们昨天才走过一遍,通往城郊别墅的路吗?
她认真回想,之前没发现这条较为冷清的道路上,存在一家餐厅啊。
“那家餐厅的位置很隐蔽吗?”巩桐疑惑难解,扭过头问。
江奕白只有在掌控方向盘的时候才会慎之又慎,聚精会神直视前面的路况,闻此莞尔一笑:“嗯,并且店家偏心,只招待一个人。”
巩桐更加蒙圈:“我们是两个人啊。”
这份迷惑不解在汽车停泊的刹那飙升到了峰值,巩桐推门下车,仰望昨儿才细致逛过的独栋别墅,惊得一动不动。
“你把厨师请过来了?”她百思不得其解,能够想出的可能性只有这个。
江奕白唇边仍然挂有一抹浅淡笑意,暂且没回,牵起她的手解开门锁,直奔一楼边角的开放式厨房。
巩桐探头探脑找了一圈,不曾见到第三个人。
江奕白把她安放在厨房外圈的吧台处,倒了一杯温水,自己转身找出一条黑色围裙,娴熟系上,嗓音明朗清晰,含笑和她讲:“这位女士,今天由我为你服务。”
巩桐在吧台下面轻微南极生物峮义务尔尔七五二爸以每日更新晃荡的双腿不自觉僵住,表情同样随即凝固,透过他干净真挚,不掺一丝杂质的琥珀色眼瞳,蓦然涌现一个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