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蓉吓的不行,一叠声的叫人去找郝连申,景飞鸾只好忍着疼带着她回房,郝连申已经打着哈欠提着药箱等在那里,睡意朦胧的说:“将军腹上的伤刚好,旧伤添新伤,也实在是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纪蓉就皱起了眉头,十分严肃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飞鸾说:“是今天领兵的时候……”
郝连申歪着头看他:“不是刚才被安乐公主刺伤的么?”
景飞鸾游目四顾,纪蓉已经气得想打人了,冷声说:“你还要瞒我?”
景飞鸾只好说:“那女人太过阴毒,我去问她寒间草下落,她手里居然一直藏着碎瓷片,趁我不备……”
说到这里似乎觉得十分不爽,漂亮的眉毛皱起来,对郝连申冷哼道:“你快些上药,又在这里看什么?”
郝连申嘿嘿笑:“我是觉得将军这样的人物,居然也会被安乐公主哄骗,她说要告诉你寒间草下落,你就真的凑耳去听,受了这一刀,正是个教训。”
说完就打了个哆嗦,但总归是暂时解了被景飞鸾使唤来使唤去的一时之气,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快手快脚的替他换上药,重新绑好了绷带,说道:“将军何苦急成这样,不如直接给那女人一个镜子,让她看看自己如今成了什么样子,才知道往后该怎么办。”
景飞鸾摇了摇头,叹息道:“她那样的人,怎么受得了,若是知道一气之下寻了死,我到哪里再去问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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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近写的我也很忧桑,赶紧把这一段写过去吧==忧桑,忧桑,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