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小妾还扑到在地上,似乎挨了打,哭得惊心动魄,地上一滩血迹触目惊心,他看了看,伴随着那股血腥味,差点吐了出来,眉头一皱,露出几分不忍来。
“爹,这是怎么了!”他被按倒在黄东阳面前跪下,一脸不敢置信。
黄东阳哼了声,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妾道:“你问问这贱人你做了什么,你问问她肚里的野种是哪里来的?”
他顿时一愣,不敢置信道:“爹,她是您的女人,肚里有了孩子自然是您的,这,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谁知道黄东阳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哼了声道:“不要狡辩了,她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都多久没碰她了,她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与你苟且得来的。”
这顿时如晴天霹雳一般,他爹房里的这女人作威作福惯了,及受宠爱,他平日里对她多有不喜,但从未招惹过,这,这…
“爹,她这是说谎,不知从哪里偷的汉子,说不准是哪个马夫小厮,怎么就是我!”他自然要据理力争。
“她身边伺候的都是丫鬟,到哪里去偷小厮马夫,咱们府上又有几个小厮马夫。”
黄东阳平日看这个小妾看得还是挺紧的,也在她身边放了自己可信的人,平日身边人都是不离身的,哪能那么容易接触到什么小厮马夫,更何况那些小厮马夫大多不进后院,就算进了,倒也很少单独行动。
“她为什么不冤枉别人,为何冤枉你,纵然是冤枉你了,那必然是和你有过嫌隙,你说谁你和她有什么嫌隙,她要这样害你。”黄东阳看着他,等他回答。
他又是一愣,他和这位姨娘倒真的没什么具体的嫌隙,平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连她的面都很少见到。
他想了又想,灵光一闪道:“我与她没甚嫌隙冲突,但想必是她要在这关头随意攀附,想着攀附上一个少爷,多少能保保他,总不能供出一个下人,到时候岂不是一起死。”
“对啊老爷,他这话说的有道理,不能仅凭她一人的口供。”常氏忍不住了,终于开口替儿子说话。
没成想黄东阳却吼道:“她若是想攀附,为何不攀附老大,他才是继承家业的那个不是?”
这话一说,把黄昌达吓得一抖,赶紧跪在一旁道:“爹,您可不能乱开玩笑,儿子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