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叹一口气。
“好,便是最后一次,但我不会等你,到时候看上天安排。”叶翠衣也道,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她还年轻,有保障,倒也不急。
话说完,俩人说不出的轻松舒服,依偎在一处,刘齐君有一嘴没一嘴地和她说着出行的见闻。
什么山川河水,什么山贼盗匪。
“那沈竹又是怎么回事?”叶翠衣靠在他肩上,随意地问着。
想起之前随意说,是救过他的命,刘齐君思虑一番,道:“我父母曾被仇家追杀,后来给我留了些东西,沈竹爹娘是他们的故人,帮忙保存了些。”
“哦。”叶翠衣点点头。
“我这次出去,便是要找寻亲生爹娘的故人,还有一些事处理,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会回来,坦白一切,求你一个答案,若是一年后我还没回,你便不用再等。”
说完一阵沉默,她只是默默点头。
静默一阵,她又缠着刘齐君,问他这一路上的奇遇经历,他便捡些有意思的,一桩桩一件件地说给她听。
二人便从午后说到傍晚,一直说到她昏昏欲睡。
第二天,叶翠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头脑中还是他在江湖中自已恣意闯荡的梦境。她赶紧起来,去往旁边房间。
便见到屋里空无一人,只见床边两张纸片,一看竟是房契地契,不是别的,正是云来酒楼的。
她心头一阵感动,县城第一大酒楼,可不便宜吧,看来他的父母,当真留了不少好东西。她将东西握在手里,坐在他的床上,默默无言。
感慨一阵,她拿着东西下楼,却见有衙役来见。
“叶掌柜,我们大人让小的来和你说一声,地契房契,您有空去画个押就成。”衙役道。
叶翠衣点点头,道了声谢,却听对方道:“对了,原来那王掌柜死在大牢了,您可知道?”
“啊?”她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