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自己吓了一哆嗦。
张老头没好气的扯回袖子,边帮着清理伤口边对站在一旁的张宁说道。
“就磕破了点皮,问题不大,你帮我瞧瞧有没有脑溢血。”
张宁点头,伸手去按梁大柱的伤口附近。
梁大柱的堂弟却赶紧躲开好几部,脸色难看的说道。
“这事儿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要是他摔成了傻子,那病你们先别急着治,等我去叫他的几个儿子来。”
“我可没钱给他看病吃药,家里还有一堆的活儿等着我,好心好意送他过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张老头横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
“知道了,要真摔出个好歹了,也得他的亲属同意,我们才会开药。”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他可是有好几个儿子,一人出点,肯定能解决。”
张宁小嘴撅得老高,白了接话的梁大柱家堂弟一眼。
“问题不大,伤口也不深。”
丢下这么句话,张宁转身去洗手,懒得再看他们一
眼。
“哎呀这就好,老天保佑!”
“多谢张大夫!”
朝四周摆了摆,梁大柱的堂弟这才笑着朝张老头弯了弯腰。
“处理伤口,上药,一共两块钱。”
“这两天伤口别沾水,吃点清淡的,别在日头底下晒。”
张老头一边开处方单,一边说道。
“两块钱!”
“这么贵啊,就这点儿伤口?”
张老头头也不抬道:“你到县里去,来回车费少说也要四毛,人家挂号就要收五毛,然后开药得五块钱,你还觉得我这儿贵?”
“这......”
梁大柱的堂弟被说得哑口无言,忍不住骂骂咧咧的,磨蹭半天才从袜子里抠出两块,心疼得脸皱成了一团。
“大柱哥,这钱你回去可得还我。”
“耽误的工夫我都不跟您计较,谁叫咱们都一个族谱上的,可这年头挣点钱不容易。”
也不管梁大柱听不听的进去,他嘀嘀咕咕一直在说。
等张老头帮着把人扶上了车,嘴巴还在念叨。
送走人,张老头回屋后问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