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林一手提着一只鸡,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脸上微微泛着红,“姐,你看,这一只是我抓的,这一只是姐夫抓的,是不是很厉害?”
江小林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提着两只鸡在江小渔面前,兴奋的炫耀着。
“是啊,小林可真厉害。”江小渔哑然的开口,脸上带着一抹浅笑。
只是,哭过后,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眼睛随用冷水敷过,却仍是泛着红。
蓦的收起脸上的笑意,江小林皱起眉头,仔细的打量着江小渔,“姐,你哭了?谁欺负你了?”
“没谁,不过是刚才有灰掉进了眼睛里。”江小渔摇摇头,胡乱编了个借口。
江小林哦了一声,也不知信了没信,只探究似的瞥
向何怀瑾。
何怀瑾那叫一个气啊!
是,我把我媳妇儿给弄哭了,我有错。
可我是因为什么弄哭她的?还不是因为你个小兔崽子!
所以,你现在这是凭什么用什么眼神看我?
之后,江小渔待何怀瑾都有些冷淡,当然,这主要是在何怀瑾看来。
因为,昨儿他还啃了他家娘子,他家娘子也不过是嗔怪了他两句,
可今儿呢?
抱都不给他抱了!
何怀瑾一边气的不行,一边还要保持微笑。
趁着江小渔做饭的功夫,何怀瑾劈了两根竹子,又让江小林寻了些棉线来,这就准备教他做衣架跟碗垫。
一来,这两玩意儿做起来并不多费神,二来,江小林是个机灵的,看着何怀瑾做了一个,也就上手了。
甚至,他那双手巧得很,多做了几个后,眼瞧着竟
是做的比何怀瑾还要细致。
就只江小渔做饭的功夫,两人就做了十来个衣架,那碗垫做起来却是比衣架稍麻烦些,便只做了三四个。
江小渔做好饭的时候,便见何怀瑾跟江小林两个正在院子里忙活,不时的,何怀瑾会夸赞江小林几句,或者提点提点他。
微微笑了笑,江小渔不禁便缓和了神色,“别做了,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