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仗着有季凉月撑腰,处处与她作对
,现在竟然还敢伤了她的笑笑,简直罪该万死!
而皇上在一边听了太后的话沉默不言,显然是认同了太后的理论。
于妧妧瞠目结舌,被这两个人气的指尖都在轻颤:“太后之言,请恕臣女不能认同!”
“且不说婢鸢是臣女的贴身婢女,被白樱公主强行带到云裳宫伺候,并非自愿,单是湿了鞋袜便要去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这一点,臣女就无法苟同!”
“区区一个贱婢,能有幸伺候公主已是她祖坟冒了青烟,却不尽心伺候伤了公主,即便只是一双鞋袜,也不是她一条贱命可以抵消的,难道你还要堂堂公主对着一个贱婢低头道歉不成?”太后我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于妧妧眼底冷的几乎能结出冰碴,她不否认人有高低贵贱三六九等,但决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出身,就否定他的价值,甚至肆意剥夺他人的性命。
原来在这些掌权者的眼里,生命竟如此轻贱,让人心寒不已。
“本督竟不知,我大月国何时竟有了这样一
条律法,视人命于无物?”站在于妧妧身侧的季凉月骤然发声,声音比往常还要低沉,像裹着碎冰一般,透着慑人的寒意。
太后和皇上都被季凉月这语气吓了一跳。
看他那张冰寒的脸,竟是有愠怒的前兆。
“只是一个贱婢的命.......”皇上拧了拧眉,对季凉月的骤然发难心中不悦。
“本督执掌大月律法,只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奴仆的出身虽低贱,却也不可肆意剥夺,他们都是大月的子民,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利。”
季凉月的语声并不凌厉,却无端让人神经都跟着绷紧,明明是深秋时节,众人的额头却冒了一层冷汗。
反观季凉月,虽然脸色仍旧淡漠如初,眉角却不自觉的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