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他相助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许久,季凉月嗓音微哑的开口:“那个位置,和你成为本督的妻子,从来都不冲突,为什么非要二选其一?
难道你不相信,本督对你的心意,还是你觉得,本督坐上那个位置之后,会苛待你?”
“我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皇宫从来都不是我向往的地方,与他人共侍一夫,更超出了我的底线。”于妧妧看着他绝美的容颜,心弦微颤:“如果你不能放弃那个位置,我们之间终将走到陌路,与其到时反目,不如在现在截止。”
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帝王,一旦坐上那个位置,就有太多的诱惑,太多的束缚,会让人变的面目全非。
她不愿拿自己的一生,去赌一个未知的结果。
若他只是九千岁,只是季凉月,那她宁愿顶着全天下的嘲笑也愿嫁给他,可若他的目标是帝王,
他们之间的缘分就永不可能。
季凉月自幼聪慧伶俐,也曾靠着一张嘴舌战群雄摆脱危机,此时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看着于妧妧那双蒙着水雾却异常坚定的眼睛,心里说不出的发闷。
他曾经想过,等将来他坐上那个位置,便为她空置后宫,一辈子只有她一个皇后,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可她要的却是自由,他永远都无法给予的一样东西。
好半晌,他沉默的从她身上起身,坐回原位,心里异常纷乱,烦躁和怒气叠加增长,却不知到该冲着谁发。
于妧妧吗?
可她说的没错,谁又愿意甘愿被束缚呢?
她本就是洒脱超然的女子,更喜欢自由自在的天空,不喜欢做被豢养的金丝雀。
“你身上还有伤口未愈,还是先上药吧。”于妧妧拧眉看着季凉月手上的伤口,就算知道两人未
来可能没有结果,她也见不得他受伤。
然而季凉月却不知被这句话刺痛了哪根神经,猛地抓过她手里的药瓶就丢出了窗外,在湖面溅起一朵清冷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