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蓝晚风冷冷的看着他:“你治不好,不代表我不能治!”
“你这样完全是视人命如儿戏!”老太医纹丝不动。
“那你能治好吗?”蓝晚风毫不示弱的反问。
老太医语塞。
“那就让开!”蓝晚风毫不客气的说道。
良久未说话的李易平终于站了起来,对着蓝晚风拱手抱拳:“劳烦了!”说完,李易平便不容反抗的将老太医请了出去。
“云墨!”蓝晚风在床沿边上坐下来,拉过安然的手,细细的为他把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绪思紧张不安的盯着蓝晚风,一直到她放下安然的手,这才急急的问道:“怎么样!”
在安绪思的眼里,蓝晚风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一如太医所言!”蓝晚风沉默了一瞬,用冰固然是兵行险着,但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想到这里,蓝晚风抬头看着安绪思:“我现在需要跟你说的是,我用的法子,可能你闻所未闻,听所未听,成功的机率也只有百分之五十,所以,用吗?”
安绪思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拉着蓝晚风的手,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珠子,一串一串往下掉:“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蓝晚风摇头!
若是在起初发现之际,还可以不用这么极端的办法,但是现在生死悬在一线,她也没有别的法子。
“我,我去跟父亲说说!”安绪思几乎是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李易平掩上门,朝着蓝晚风走来:“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方才她们的对话,他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
蓝晚风摇头:“我也想有更好的法子,但是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再坏一点的情况,就是随时都
有可能…”蓝晚风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李易平能听得懂。
望着床上那消瘦得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人,李易平心中是说不出的复杂,他既惊讶于安然的离经叛道,又感动于他那没说出口的深情。
原来,他们都一样!
只是因为世俗所不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