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人一惊,眸子瞪着,有点被窥视内心的恼怒,最后还是虚虚“嗯”了一声。
原谅?
呵呵,他死了我就可以原谅了。
心里这么想,墨白当然不敢这么说,她想了下和宁芳笙实在为数不多的接触——
“…”
大概…宁太傅应该跟她想的一样吧。
谁都不傻,墨白半晌无言,然后眨着无辜晶亮又纯洁的眼睛,就这么为难地看着萧瑾时,大意就是:您都明白的。
萧瑾时:“…”
头更疼了。
所以这些蠢货养着有什么用?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无奈地摆了摆手,他准备自己想办法了。
墨白顿时松了一口气。
谁知,一只脚都踏出门槛了,后面传来阴沉沉的一声:“等等——”
墨白身子一顿,僵硬地转过身,“爷,您还有什么话?”
“今天的话——”
“爷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萧瑾时应了一声,却仍是不大放心。就盯着墨白的脑顶,无形传递压力。
突地,大概压力就是动力,墨白灵光一闪。
“爷,虽然不确定是否可行,但不有句话叫功过相抵么。您对…咳咳,好些,对…在意的人好些,慢慢弥补,或许…就慢慢不计较了呢?”
她十分自觉,某位的名号都用停顿带过去的。
“旁的不说,倒有件事您别忘了。不是宁太傅一直在吃什么药么,您先前还废了那么些事,不如在这上面更下下功夫?”
不提还好,这一提,萧瑾时就想到了什么,心中大骇。
那个推测出来的方子,好似是用于女子绝经的?
心中一片翻江倒海,萧瑾时压着嗓子里的不适,“我知道了,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