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睛都要笑掉了,就是不指名道姓说出来。
啧,在朝堂上学得做派不错,都会指桑骂槐了。萧瑾时龇了呲牙,回道:“一般,下次带你去你应该会玩得万分尽兴。”
萧鄂太阳穴一鼓一鼓地,又是在酝酿怒火。
萧旭双手环胸,煞有介事,“不了不了,毕竟我和大哥不是一路人。”
“对啊,我都忘了。你向来什么都做不好,带着你也是败兴。”
“你——”萧旭瞬间被激怒。
“够了!”
萧鄂喘着粗气,“孽障!怨不得陛下也管不了你!”
“如今谁都不管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唰”地甩袖,萧鄂转身就走了,仿佛他特意过来就是为了一句“孽障”。
要不是萧瑾时觉得耽误事,真想问问萧鄂:你会不会骂别的词?
萧旭还没走,萧瑾时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老子走了,你不跟着走?”
这话有些不太对劲,说得他像一条狗跟着父亲似的。萧旭想着,又是气得不轻,“你等着!”
说完走了。
说是说不过,但他们如今都在朝廷供职,他官职比萧瑾时高,想出气容易得很。甚至以后,等他做到高
官,可定人生死,到时,哼!
父子俩的身影很快消失。
萧瑾时抬头环顾四周,尤其看前院时,眸色深深。
嘴角一扯,“嗤。”
进了院,便见墨离走上来,“墨莲受伤回来了。”
萧瑾时眉心微折。
被宁芳笙识破倒不稀奇,只是这么快这功而返,是不是她发生了什么?
想着,萧瑾时眼中划过紧张,“醒了没?”
“尚未,伤得很重。”
再次皱眉,然后大步往里走,“尽快把人弄醒,等她醒了告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