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免去株连之罪,只流放到偏远之地,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至于叶镜尘,原本也应受到株连,不过叶家老爷贿赂安王十万两白银,算是保住了叶镜尘的性命。
这案子总算是了结了,姜宁笙也松了口气,天知道他这些日子经历什么。
为了求情,宫里宫外,几乎跑断了双腿。
祁湛不便出面做的事情,全都交由他来做。
如今,总算能休息一下,去丞相府讨口茶喝。
观景阁内,寒洛如实禀报,“属下已经查到顾岚烟的身世,她幼年父母双亡,生过一场重病,丢失了许多记忆,昭华三十六年,一个老嬷嬷将她送入京城,投奔顾家。”
祁湛沉思不语,昭华三十六年,正是姜玉公主叛乱那年。
姜宁笙在旁边听着二人的对话,不解地看向祁湛,“身世并无不妥,你在怀疑什么?”
“姜玉长公主尚有一个遗孤在世,你我都见过那个女孩,她的肩膀上有一块指甲大的圆疤。”
“我记得此事!”姜宁笙回忆道,“当年,姜玉长公主的贴身婢女受了责罚,怀恨在心,便故意用香烫伤了襁褓中的女婴。”
“顾岚烟的身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圆疤。”祁湛沉沉地道。
“什么!”姜宁笙心中一惊,思量片刻,又怀疑地说,“也许只是巧合而已,她姓顾,怎么可能会是姜
玉长公主的遗孤。更何况,那个遗孤或许早就死了。”
祁湛深思道:“此事还要再查下去。”
“够了!查什么查!你分明就是在自欺欺人。”姜宁笙眼中带着愠怒,冷冷地质问,“就算她是姜玉长公主的遗孤又怎么样!生娘不及养娘大,她对你的恨会因此而减少吗?更何况,她身世简单,根本就不可能是长公主之女。”
祁湛一时哑然,姜宁笙说得对,自己如此执着这件事情,无非是想减轻心中对顾家、对顾岚烟的自责、愧疚。
屋内陷入长久的寂静,寒洛斗胆问:“主子,还查吗?”
祁湛轻叹地摇头,“不必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陛下已经将死罪改成流放,剩下的事情,他绝不可以再插手。
这时候祁湛并不知道,如果再调查一下,便不会发
生后面那些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