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言端了粥给她,还是热的。
她就喝了几口,道:“还挺不错的,比我自己做的好。”
喝完了粥,她就将调好的药进行了又一轮的熬煮,然后进行了一番过滤,滤掉残渣,便弄了一碗给殷夫人服用。
殷不言接过碗,道:“我来。”
毕竟是他母亲,许寒嫣也就让他来了。
殷不言端过药碗,一口口地给殷夫人喂药。
许寒嫣与可可都在旁边看着。
很快,药喂完了。
可可问许寒嫣:“这药,真管用吗?”
许寒嫣道:“当然!”跟着道:“不过,之前我也说了,夫人中的毒,要是神经受损严重,是不可恢复的。就像人被砍了手脚,不可能再长出来一样。所以,关键,还是看夫人神经受损的程度。若是不严重,是能够恢复的。”
她的例子举得不错,可可一下听懂了。
人要是被砍了手脚,大夫医术再厉害,也不可能再让人长出新的手脚吧?
若是手脚只是伤了,而不是被砍掉了,只要医治得及时,却还是有救的。
不过,神经的东西,可是看不见的,所以,许寒嫣也不知道殷夫人现在具体情况如何,得等她醒了,才好判断。
等待期间,许寒嫣把那摘下来的腰牌给殷不言看了,问道:“这符号,你可认识?”
殷不言接过腰牌,看了看,眸子里有一瞬的情绪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然后道:“不认识。”
他刚刚的那抹情绪波动,尽管只是一刹,但是,许寒嫣仍是捕捉到了。
然而,他却是这样的回答…
许寒嫣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
想到这里,不由蹙眉,然后“哦”一声,心道:“不说就不说吧!”
反正,与她又没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哼了一下。
唉,这个人,啥事都喜欢自个藏着掖着,也真是…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
他将那些尸体检查了一遍,没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布块一卷,将它们卷在一块,扔到车上,拖出去清理了。
许寒嫣并没有跟去,就在房间里看着殷夫人的情况。
申时的时候,吕潇仪与路衣雪找过来了。
一夜不见许寒嫣回来,他们还是非常担心的。
来了之后,确认她真的没啥事情,这才放心。
“师父,殷夫人这是怎么了?”路衣雪问。
“是啊,严不严重啊?”吕潇仪也问。
许寒嫣便把情况说了。
听了之后,吕潇仪神色不由凝重起来。
路衣雪倒是没啥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