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赛花这回听得真切,狐疑的目光来来回回地在风辰轩与萧青娘的脸上来回穿梭:
这大伯子与弟妹,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自己竟然为嫡子物色了这么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萧赛花的内心懊恼得捶胸顿足,刚刚赶过来,一脸春色未退的风辰清却只顾着为白荷辩解道:
“大哥您误会了!责罚青娘是清儿的主意,跟白姨娘无关的!白姨娘温柔贤惠,大哥您可千万别责罚白姨娘啊!”
直到过了今晚,风辰清才真正领略到白荷侍候男人的本领,心里正稀罕得紧,又岂会舍得让她受苦。
第一次忤逆兄长的意思,让白荷只管呆在屋里歇着,万事皆有他这个做相公的帮她顶着。
“温柔贤惠?清儿,你这词是不是用错地方了?她一个妾室?也配?”
今日,风辰轩是打定主意,护着萧青娘到底了。
“青娘是你的原配正室,是我宁王府明媒正娶的二夫人,本王不希望看到宠妾灭妻的丑闻在我宁王府出现,清儿,你可谨记了?
如果让本王再发现那白氏敢骑到青娘的头上作威作福,本王定立马将她提脚发卖了!”
“是,是,大哥训诫得是,清儿都记下了!”
白荷还在屋里等着自己,听说她那绝活才使了一半,就已经让自己欲罢不能,风辰清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无聊的训话,自是风辰轩说什么,他就应承什么。
“好了,夜深了,大家也乏了,青娘和兰氏早点回去休息,清儿留下!”
风辰轩淡淡地吩咐道。
“啊,大哥,我为什么还要留下啊?”
风辰清立马苦了脸。
“因为你不知好歹,有宠妾灭妻的迹象,不受点责罚,怎么长记性?今晚你就别回内院了,在祠堂跪一晚上,好好向祖宗忏悔一番!”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明明是他自己与弟妹有了私情,却将宠妾灭妻的大帽子扣给自己的儿子,闻言
,萧赛花的肺都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