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碍于如今风辰轩势头正盛,不敢明着得罪,只得委婉道:
“轩儿言重了,你弟弟哪有什么宠妾灭妻,只不过是多疼了亲儿子几分,如果青娘能贤良大度,善待庶子,清儿又怎么会罚她啊!”
“姑姑真会说笑,青娘怎么不贤良大度了?难不成一个仆妇满嘴的胡言乱语,本夫人还教训不得了?是不是青娘要将嫡妻的位置让出来,这才叫贤良大度呢?”
萧赛花被噎得够呛,从来没发现一向柔顺的侄女,竟如此的伶牙利齿,倒是自己看走眼了。
只是那两个奶娘能是一般的仆妇吗?那可是自己孙子的命根子啊。
说来也怪,这两个孙子本就来得不易,任谁抱着都哭闹不休,只有到了那两个奶娘怀里,才能安然入睡。
萧太君紧张孙子,自然会护着那两个奶娘。
“青娘休得胡说,那两个奶娘一心为两位小主子打
算,有什么不对?说到底,是你自己没有容人之量,看不得我的孙子好才是!”
女人之间的婆婆妈妈,风辰轩本不耐烦听,只要让人明白,自己的心是偏向萧青娘母女的,就算达到目的了,况且他趁萧太君和萧青娘婆媳对怂的档口,偷偷打量到兰语柔早已哈欠连连,显然已是累极,马上一捶定音,拍板道:
“不管是谁,既然住在我宁王府,就得守我王府的规矩,青娘是二房的当家主母,她的权威不容任何人挑衅,如有不服的,尽管来问本王答不答应。”
萧赛花气极,怒道:
“风辰轩,你为了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就要将嫡母的颜面践踏在脚底吗?你眼里还有没有孝道礼法了?”
风辰轩冷笑道:
“孝道礼法?哼,那也得看对谁?试问对一个杀母仇人讲孝道礼法,不是愚蠢至极吗?”
“你,你都知道了?”
萧赛花顿时面如死灰,手指颤抖着指着风辰轩,一
脸的不可置信。
当年,她在他母亲的药里动了手脚,做得很隐蔽,况且当年的风辰轩只不过三四岁的孩童,又怎么会知晓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