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大人!”那闫妈妈竟立在那几个护院中央,出声喝道,“奴婢是老夫人身边的老奴婢,你姓许的无权拿我!再说,这物件本就是老夫人的,和奴才无关!”
闫妈妈说得理直气壮,一旁的许管事气急,道,“只一条私纵主子的罪过,我便能拿你!”
傅云见她已经垂死挣扎着,便长指挑起了他方才看过的字画,揭开了闫妈妈最后的一层遮羞布,“在下曾去过边关雪原和岭北,见过妈妈用来做画卷的丝绢,还有这等质地的绫纱,妈妈用的莫不是藏教的哈达?”
闫妈妈没想到这个自己一直忽视的小子竟还有这般见识,立刻强自镇定道,“这确实是雪原之物,可与奴婢有什么关系?!”
“妈妈既然知道是雪原之物,必知道此物价值连城被藏教奉为圣品。而妈妈口口声声说自己信佛,日日为老夫人礼佛,那为何会亵渎这佛家的圣物!”
闫妈妈一时惨白了脸,只听傅云接着道,“这亵渎圣物的手法,傅某不才也在雪原见过,便是南唐人人
唾弃的邪教坛城教才会有的行为!
“呸!”闫妈妈脸色愈加的惨白了,“我不过是个婆子,哪里和什么邪教有关系?!你们莫要把子虚乌有的事扣在婆子身上!”
许管事这时候才开口,“昨夜我亲耳听到丝竹招认,你是坛城教的上师!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闫妈妈大约没有想到,昨日丝竹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招认这些,一瞬间面色泛青,嘴里低低念叨着什么,眸光狠狠的望着院里的每一个人,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的诡异。
“年纪一把,花招倒是不少!”傅云正全神戒备着,只听自家师祖当空一声喝,便见一件破衣裳落下来,正覆在了那闫妈妈的脸上,把她一双邪门的眼珠盖了起来!
“捉住她!”傅云配合着师祖,立刻上前,将那件衣裳狠狠罩在了她头上,道,“不能看她的眼睛!”
许管事如梦初醒,立刻和几个护院扑上去,死死制住了闫妈妈这毒妇!
众人拿了她立时要走,玉流芳上前道,“慢着!”
许管事是曾在书房见过玉流芳的,如今见他出来帮着擒这闫氏,他自然感激,一揖道,“不知老先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