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芳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先莫忙着走,这妖妇身上还有东西!”
说完玉流芳上前一步,抬手在闫氏的肩上膝盖轻轻拍了拍,再张开手掌之时,已经多了许多包药粉。
“这些都是你从哪里得来的?!”傅云见了那些药包,质问道。
闫氏自然咬牙不肯说,玉流芳笑了笑,提了手照着那闫氏的额头按了下去,“啊——”
闫氏惨叫着,竟有缕缕黑烟从她被破衣包裹着的脑袋上冒出来,叫制着她的护院们都看傻了眼。
“你不说,我便叫你再说不出口。”
许管事听了老爷子的话不由忙道,“老先生,此人我们还要拿去严刑拷打,先生可莫要了她的性命啊!”
傅云随即道,“这闫氏练得是邪门的功夫,在下的师祖不过是怕诸位审问之中被她控制,是以将她的邪
功散去了。”
傅云这样解释着,许管事的心才放下来,可一时又想不通叫她开不了口的意思。
傅云却是知道的:闫氏能拿到师祖的药,想必不是通过邪教便是通过黑市,如今她功力已失,不论她说与不说,最后都将落个被封口的命运,这才是师祖的真正意图。
“好了,你们去吧。”直到闫氏的头上不再冒出黑烟,玉流芳才缓缓收了手,“这般毒妇,竟在老狐狸的府上存活了这么久,真是奇闻!奇闻!”
傅云看着众护院把人带出去,不由慨叹,“此人隐藏之深,怕是丞相大人都未曾察觉。”
玉流芳回头看他,仿佛他在说什么笑话似的,“乔家的老狐狸看不出这等小把戏?莫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