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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管立刻推脱道,“那人如今正被押入柴房,小的还要回去审问,实在不便领三小姐的茶,改日、改日一定过来!”
说完,许管事便匆匆也往外走,乔若颜知道他事务繁忙,便也不多留,只见他出去了才叫笙歌进来,皱眉问道,“许管事只说那人拿住了,那人是哪个院里,做什么的?”
笙歌听了忙道,“这事奴才上午便听人说起了,不过小姐那时候去了马场,奴才一时没来得及禀报。”
听笙歌提到马场二字,乔若颜的身上忍不住一阵酸痛。
“你说。”乔若颜咬咬牙道。
“听闻原本是掌管马匹的一位管事,姓曹。”笙歌说着,见小姐的脸色一沉。
“此人,是闫氏的夫君?”乔若颜不敢置信,“当初清算与闫氏有关的人,为何没把他算上?”
笙歌忙道,“奴才也是好奇,所以专程去问了。”
“只听人说曹管事去了书房里,向老爷哭诉,说自
己也是被蒙蔽了…老爷大约是瞧着他可怜,便放了他一马。旁的不说,只调他去了买办做个小子,哪知道他竟存了这样的心思!”
从管事到买办小厮,他不服气也是有的。
乔若颜如此推断,可却不解,“闫氏如今都身陷囹圄,如何指挥他来暗算我?”难道闫氏还有其他向府里传递消息的渠道?乔若颜这般想着,不由毛骨悚然。
漱雪在旁听了,不由跟着皱眉,“可若此人不是因闫氏,如何这么平白无故的来针对小姐呢?”
曹管事负责的马场,小姐还是如今才去过一二次,至于采买便更没有交集了。
乔若颜思索再三,还是不放心,“闫氏虽然定了罪,但她在府里恐怕还有残存的势力。”
说着,乔若颜道,“以后院里便不再放新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