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这边辛苦些,也好过来个不知底细的。”乔若颜说着,见笙歌深深的跪了下去,道,“一切都听小姐的。”
“奴婢听小姐的!”漱雪也跟着一揖,连同身边的莺语都频频点头。
看来,她的法子还是奏效了。
乔若颜含笑点点头,“你们若觉着人手短了,就加紧照顾娇杏,争取叫她帮着分担一些。”
莺语听了笑道,“小姐说的是,可巧呢,娇杏这几日就能缓缓下床了呢!”
一时间院里的笑了,娇杏隔着窗户听着亦笑了:自己病成这副模样三小姐都没撵了她去,反而叫她光明正大的伺候在身边,这叫她心里如吃了蜜一样甜!
得知那人已经被拿下了,院里的暗卫也跟着撤了,莺语去送那无名的小丫头,听她又要回去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忍不住红了眼圈。
乔若颜一道去送,见她如此便道,“有什么好哭的?个人有个人的缘法罢了。”
听着小姐的劝,莺语也不好再哭,便抹了眼泪握着那丫头的手道,“日后你可要小心再小心,便是你这一条命都是府里的,可你也要记得,咱们都是曾在一个院里的,你的命再不是你的,也还有我惦记着!”
丫头素来冷冷的,如今见她这般动情,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回道,“哦,知道了。”
如此一来,西院里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只除了乔若颜还是要日日往马场去报道之外。
“手打直!”马场上,马蹄扬起阵阵尘土,这都无法阻挡乔展好为人师的欲望,他瞧着乔若颜从不知如何上马开始,到如今能勉强挥着鞭子在校场兜几圈,便已经十分满意了。
他乔展的妹妹,初三那日定不能叫傅云看扁了!
不知乔展意图的乔若颜,一味只以为他肾上腺素飙高,满身的精力无法释放而已,苦命的她不过答应了初三跑马的邀约,哪里至于被他如此拉来狂虐?
乔若颜死死握着缰绳,试着把手臂伸直,便听着马场中心的乔展又喝道,“手松开!缰绳握得太紧,马儿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