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展一愣,“为何?殿下既然要离开,府里为何要拦着?”
乔若颜气闷,“那兄长来找妹妹做什么?不是为了拦着殿下?”
似乎…是的。
乔展这才皱眉,思索起刚刚妹妹的提议,“谢大人到底是京中的中将大人,又怎么会为了我的提议去欺骗殿下?”
乔若颜没有想到这一截,当下以为没了办法,“漱
雪,送茶来。”
听了屋里唤人,莺语匆匆捧了茶壶上来,为小姐倒茶。
乔若颜见她一愣,“漱雪那丫头呢?莫不是去偷懒了吧?”说起来,自己似乎许久没见着她了?
莺语这才回道,“小姐,漱雪去照顾中将大人了,还是许管事亲自同小姐禀报过了的。”
有此事?乔若颜这几日竟忘得干干净净,当下叫莺语先出去了。
可想着漱雪和谢衡的事,眼前不由一亮,“殿下,谢大人怕是也会帮我们的!”
乔展不解,“为什么?”
…
京中,相府里。
常丘的信送到了,这几日只要是常丘的信,直接就被送到老爷的案上,不必通报任何人。
管事捧着信过来,乔鹤卿正与同僚说话,见了那信立刻告辞,到桌边拆信看着。
这一回过来的是两封信,瞧着第一封上说起谢衡的伤势,乔鹤卿不由皱眉。
这常丘都江镇竟是这么危险的所在…是时候叫子女回来了。
至于这第二封,乔鹤卿拆开立刻皱起来眉头,“袁家也过去了?!”
他一出声,房里的同僚即应声,“可不是么!太后这一回病着,就数太师这边去的勤!”
乔鹤卿当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收了信只得回去接着会同僚去了。
“袁太师?”
乔鹤卿这一阵子都在忙着整理积压的奏章,这一阵子倒没有在意宫中的事。
那位大人喝了口茶,忙不迭的就将最近的事告知了丞相:
“太后病前,袁家不是送了府里的孙女过去?这孙女好有本事,哄得太后欢心,这一回就算太后病了,也从未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