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借着那小孙女,跟着到宫里去了没有十趟也有八趟!”
大人沉吟道,“乔丞相,你说这太师府这一回打的什么算盘?”
“难道当真不过是瞧瞧太后这么简单?”
以乔鹤卿对袁老太师的认知,这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探病?乔鹤卿当即却没多说,只道,“大约是吧。”
“老太后是袁家唯一能仰仗的了,这一回太后的病十分凶险,还是五王爷找了民间的医者去,才见起色…”
是啊,老太后这一回的病好了,可到底年岁大了,早晚是要去的,这袁家此时想再宫里寻个新靠山,保着他们一门荣华富贵,也是有的。
那位大人听了也点了点头,“只好再看看日后太师府的动向了。”
乔鹤卿送了那大人离开,才匆匆的回了书房,铺开了纸笔,立刻写信交给门房。
“把府里的暗卫都叫过去,供展儿差遣。”
乔鹤卿吩咐下了,门房当然一刻不敢耽误,当即捧了信,趁着城门未关送去了驿站。
当日夜里,几十名暗卫就匆匆的启程,往常丘而去。
…
谢衡迷迷糊糊的醒了,只觉着小腹刀口隐隐作痛,后脑也不是一般的疼,呻吟出口,他才幽幽张开了眼。
“水…”
感觉身上的伤口被包扎了,谢衡才略略放下心来,听到屋里有动静,有人捧了水杯过来,扶着他起身,将温热的清水递到他嘴边。
谢衡心中想着:大约是得救了吧?
那日乔展被人捉住,他匆匆寻了整个都江镇都没找到,还是袁逾之的马车引着,众人才寻去了妓院。
“乔展呢?他如何了?!”
谢衡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事,不禁一把推开了那茶水
,匆匆的起身来问道,动作太大,扯着了腹部的伤口,叫他忍不住一阵龇牙咧嘴。
“哎呦!”
当即的,一女声被谢衡这一推倒了地,茶杯也应声打翻在地,四碎开来。
“你没事吧?!”谢衡吃了一惊,这才回头看,竟然见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
“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