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央不相信:“云姐姐你不用哄我,他不乐意就不乐意,本公主自能给皇兄找个更好的。”不就是有钱嘛,天底下有钱的有不止他陈家,她寻别人去。
云心妍叫她这气话呛了声儿,无语的揉了揉额头:“阿央你呀,回头我叫阿礼哥哥来跟你赔礼好不好?”
前日那事其实也不能说是陈节礼做错了,他若是对萧锦央无意,便该恪守规矩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便是有意,也不当有任何亲近之举。
可这说的是规矩,人之所以要定下规矩,就是因为人往往会因心底的想法做错事,但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止人的想法,所以哪怕萧锦央气过了,心知陈节礼
对自己不管有没有那个意思,都得收敛着,她心里依旧不高兴。
他见着她难道就没有半分情难自禁?
现在给云心妍说出去,她还是不高兴:“谁要他来赔礼,他又没做错!”
云心妍见她还是生气,只得点头道:“好好好,不叫阿礼哥哥来,回头让你皇兄教训他好不好?”
和萧锦央熟识这么多年,云心妍如何看不出来,她眼下就是在口是心非,不过是前日给陈节礼气着了,现在拉不下脸来而已。
有钱的人家是多,可这能轻易就把她气得跳脚的有钱人,可数不出来第二个。
不过阿央这么气恼着,也不是个好办法,总得另想个法子才是。
萧锦央听见让萧玉白去教训陈节礼,知道云心妍只是说说而已,上回沈戡济和皇兄惹出来的那事还是父皇出手压下去的,若不是还不知闹出什么祸端来,她撇嘴:“云姐姐你别笑话人家了。”
“我如何笑话你了?”云心妍反问道,末了却叹气,“阿央你还记得前些日子阿礼哥哥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