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见,陈爱玲是真的想他了,趁他出门的功夫准备了一桌子柴隶庸爱吃的菜,只等他回来。
远远地,陈爱玲就听见了柴隶庸的脚步声。
她激动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门响了,陈爱玲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上前,“庸哥哥,你回来了。”
柴隶庸把军帽挂上,外衣脱掉,袖口和领口的扣子也松了一个,这样才自在一些。
“嗯,回来了。”
表情严肃,是他一贯的态度。
上好的檀木装扮的起居室本就给人沉稳厚重的感觉,在加上柴隶庸高冷的态度,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陈爱玲在他面前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暴露出自己心里的阴暗,她面带微笑走过去拉着柴隶庸的手,“庸哥哥,我做了你爱吃的饭菜。”
“爱玲真是长大了,都能下厨了。”
陈爱玲笑了笑,撒娇说道,“庸哥哥,你快去尝尝我的手艺吧,一点也不比孟海棠差…”
话音刚落,陈爱玲就后悔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那个贱人,她皱皱眉头,余光审视柴隶庸的表情。
只见柴隶庸的步子一顿,黝黑的目光仿佛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几秒过后,他勾着嘴角冷笑一声,“孟小姐可是拿了美食大赛第一名的人,一般人怕是比不上的。”
柴隶庸对孟海棠的肯定,就是对陈爱玲的否定,她的心好似高高的捧起又被人狠狠摔在地上踩了几脚。
她攥紧拳头,好看的眼睛里充满了妒忌,只是柴隶庸先走一步看不见罢了。
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可能是阴天的缘故,
就连月亮和星星都看不见一丁点。
吃过晚餐,孟海棠回到卧房,她换上睡衣,手里端着透明玻璃杯,她坐在露天阳台上小口小口的喝牛奶。
虽然没有夜景可欣赏,但清风徐来吹在肌肤上带走一丝热气还是很舒爽。
大约过了五分钟,牛奶进肚,她拢着衣襟起身准备休息。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她吓得手中的玻璃杯直接摔到地上。
“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
这是今天第二次惊吓,孟海棠的心脏砰砰跳,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她用手肘去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