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隶庸随了她的心意松手,一瞧她脸色都变了。
“少帅,你是不是疯了?”孟海棠压低了嗓音又道,“不是说好了明天陪你的吗?这么晚你又来做什么?”
柴隶庸才不管她的糟糕心情,这次他还专门带了几身自己的衣裳。这会儿他正堂而皇之的把衣裳整齐的
挂在衣橱里。
“我换下来的记得帮我洗了挂上。”一切处理完毕,柴隶庸悠哉的坐到沙发上,翘着腿,“愣怔做什么,快去铺床啊。”
孟海棠在那气的干瞪眼,他就知道自己不敢怎么样,就得寸进尺了。
“少帅,我们说好的。”
柴隶庸摊开手,耸耸肩,黝黑的眼眸深邃精明还带着笑意,“我让你回家了不是吗?”
…的确让她回家了,可又带回了一个他。
孟海棠气的心肝脾肺都疼,又不能大发雷霆惹的孟家人注意,她心里头窝火,眼神的杀伤力极强。
目光幽怨狠厉的凝视他,就同看自己仇人差不多。
最后,还是柴隶庸扛起她给扔在了床上,“眼珠子不酸?”
他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鞋脱了,腰带解开,一只手一条腿压在她身上,“不铺床,那就这么睡吧。”
被子都压在身下,睡觉的单也没铺,孟海棠眉头紧
锁,“少帅,能不能先起来?”
“做什么?”
“铺床。”
“铺床做什么?”
“睡觉。”
柴隶庸白亮的牙齿都泛着笑意,“好,睡觉好,我就喜欢和海棠一起睡觉。”
他故意说的暧昧不清,房间里空气都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