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是为国而牺牲的华国公,在位继爵,果真是不凡。”似不明白玫太妃语气里边的轻蔑,余若安直接拦下了她的话。
“华国公风节气骨,女儿却当众舞起了舞来了。”玫太妃故意要掀如常在的短,顺着余若安的话扭曲着意思。
在殿内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忽传来了声音:“齐国宴席当众起舞是失格的事儿吗?”这声里带着疑惑,指出了众人的偏颇,偏楚桓眸子清亮,显得好奇。
“并非如此,如常在舞跳得极好。”齐胤不可当众人面反了长辈的颜面,但可接楚桓的话。
“在楚国宴席上闺阁小姐起舞也是常事,没有分起贵贱的。”楚桓笑得谦逊,目光诚挚,加上所说之话,全然没有错处。这话题便由着这句不深不浅过去了。
越过众人,余若安偷瞄一眼楚桓,她作为太后,
光明正大的瞧也没有什么不可,可若是那样,楚桓定会回她一个她不甚喜欢的笑。这楚桓王安然坐于其中,只望案上的菜肴和酒水。
宋太妃打了吹欠,头一个起了身:“我年纪大了,比不得太后年轻,近来身子也不大好,就先回寿安宫了。”谁也未拦着她。
外头夜色是暗了一大层,蜡烛点上了许多,通红的蜡烛连着光都好似红通通的。
“既宋太妃先告辞了,下边就排些有意思的吧。君儿,先皇赐的那一支戏曲班子过来。”玫太妃拍了拍手,俯首示意,说完还看了一眼余若安,“这一支班子曲艺极妙,尤其是为首的伶官女腔。”
又是舞又是戏,余若安在丞相府时就不曾喜欢听过,纵使再好,再妙,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描眉点唇的浓妆高个子女角儿挪着步子,夸张又带着雅气的优美,眸间盛满了光,高唱声调:“远方外”
这一腔起,就引了众人的目光,连起初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