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
关切里出了事情是谁也不愿的,惠妃哪里能料到坤宁宫已备足了太医,这又使人去。轮到余若玥出事竟一时找不到人。虽后太医赶去了,仍是晚了,往后余若玥所再难有身孕了。
同历过这等凶险事,淑妃露出了怜悯,低叹,“兰贵人实是运不好。”忽忆起什么,“莫非顺嫔裕嫔皆在边侧?”
提到了点子上,前才说呢,她们两人要做小动作,事情前后不难猜,大抵是弄巧成拙。余若安看惠妃一脸凝重,也是,如今她若想弥补自己调遣太医甚至于皇子损命的罪责,势必要去查出原由来,但怕余若玥出事跟顺嫔她们无关呢。
“在边侧,见了血,都受了吓。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兰贵人有了身孕自己都不知,更别提她们了。听太医说本就月份小,身子不稳当。还有便是,”惠妃顿了顿,“浮碧亭的白玉兰开了一树,一弱便
容易起敏症。刚巧宁贵人采了白玉兰于边上,裕嫔同顺嫔间一阵推搡牵连及她往后一下坐到了地上,这才…”
陆裕和顺嫔之间推搡不奇怪,只是那宁贵人采白玉兰做什么。
“我,我,白玉兰可拖面麻油煎食,是想做与皇上。”宁贵人见众人都望及她,缩脖子话都说不连牵。
几时不见,宁贵人居然成了这副样子。余若安记
的当初在宴席上一舞,宁贵人虽有些紧张,在大体上也算得不卑不亢。
顺嫔手抖,直盯宁贵人,“你知白玉兰会使人有敏症,谁知道你不是有意而为?”害了皇子的错过绝不能落到她头上,刘家才好上一些。
睁大了眼睛,宁贵人惶恐,连连摆手却说不出话来。还是陆裕在一旁替其回了嘴,“兰贵人有孕的事她亦不知,敏症也是提醒过的。”
“要不是裕嫔甩了手,兰贵人怎么会摔倒?太后
娘娘,惠妃娘娘,裕嫔一向护着宁贵人,她们两人私交甚好。这般凑巧的事说不准就是她们串通一气,”顺嫔仿若大彻大悟一般指向陆裕,“难怪我们还未罚宁贵人身边的宫女你就出现了?”
惠妃猜忌了起来,顺嫔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到底陆裕是陆太傅教养的,平日做风哪里会像是做出谋害皇子的事。不过宫里待了久了,谁说得准呢。“裕嫔,你可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