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嗯,很好,金兄,那么本官宣布…”
“慢着。”这时,一直淡笑不语的黎彧泽却一改缄默,忽然开口,打断了姜太守的总结陈词。
姜太守一怔,看向黎彧泽,和蔼的问道,“女婿,你有什么意见?”
黎彧泽勾了勾薄唇,从怀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道,“意见不敢说。不过是小婿在整理外祖书房的时候,无意中有发现一封外祖写给好友的亲笔信,我没打开看,不过,看信封上的日期,是外祖出事的前一晚所书,说不定有交代些什么也不一定。沐然,你可以拆开看一看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说着,把信交道了姜沐然的手里。
谁也没想到,乔院长居然还留了一封遗书,姜太守愣住,众人纷纷把视线集中到他手上,姜昶文眼圈一红,咬紧了下唇。
此时的姜沐然,早在黎彧泽取出信笺的一刹那,就已经泪流满面,她颤抖着手指接过信封,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上面熟悉的笔迹,眼泪啪嗒滴落,在信�馍辖�
渐晕染,她慌忙拽着袖子擦拭,又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信封的封口。
姜昶文不由得勾过头来,姜沐然会意,抬眸冲昶文破涕为笑,然后,两姐弟头靠头逐字逐句的看起信来。
厅里的老师们面面相觑,纷纷垂下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黎彧泽微微一笑,端起茶,轻轻的押了一口,静静的候着,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了副院长一眼。犀利的黑眸捕捉到,副院长踌躇满志的严肃脸不经意的抖了两下,显然是正在极力控制住渐渐绷不住的面部表情。
这个姓金的副院长他早就命人查过,是姜太守的同期,当年,姜太守走了仕途,而金副院长,在经历了数次落榜之后,选择了回到书院供职,这么多年,算是兢兢业业。
可是,据他了解,他却并非如表面那般坦荡无私,更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淡泊名利,从多年来做事手段来看,是个颇为独断专行又野心勃勃之人,这一点,
从他这段时间总是频繁的接触姜太守就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