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曲屏风说的不对,不是他唐突了我,而是我
高攀不上他才对。
按照江野形容我的话来说,我这个人是要面子,但是要是和钱比起来,我完全就是纯种二皮脸。
几乎是稍稍一迟疑,我就选择去曲屏风介绍的餐厅里面试一下,真要是选的上再说。
挑了一个上午的空闲时间,我找到了这家名叫“枫林晚”的西餐厅。坐在空沙发上,我翻了翻餐厅的菜单,基本上一顿饭能吃掉半个月的工资,绝对的小资情调。
稍稍换算一下,就等于这里的工资也非常可观啊。
经理似乎正在后厨检查食材,让我稍等一下。结果就在这么个空档里,我成功又作了一把大死。
现在不到十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用餐的客人,所以只有茶厅一隅里面有一桌客人,似乎在说着什么。
本来只是低声说话,结果渐渐的,音调越来越高,其中一个女人更是直接起来,拿桌上的餐单板往对面的人身上招呼。
有个侍应生立刻上前劝阻,哪知道女人火气正旺,端起侍应生托盘中的热茶,一下子往对面的人头上浇了上去!
这一下子,不吭声的受害者终于痛呼出声,第一
句话里已然带着颤音,虚弱地说,“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滕地站起身,我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去,扒开面前的侍应生,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林曼可哆嗦地坐在位置上,头上留着茶叶和花瓣,水珠淋了个彻底,脸上和脖子上也烫红了一大片。
而行凶者,依旧高傲地坐在位置上,不无得意地刻薄着,“你还真是从外到细胞里都散发这一个字,贱!”
要么说汉城真小呢,这种口气这种做派,除了骆雪菲,还真是别无二家。
见到我的出现,骆雪菲顿时脸色一变,再看我扶起林曼可的动作,顿时了然地说,“难怪呢,原来你们是还认识。一个婊|子,一个祸星,真是到一家去了!”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句句都扎耳朵,林曼可抓住我的手,勉力显得镇定,“陈荼,你走吧,这是我的私事。”
“晚了,没看出来吗,我和她是老相识了。”安抚林曼可坐下,我拜托侍应生拿一条冰毛巾来,敷在了她受伤的皮肤上,“坐着等我。”
转过身,我看着面目可憎的骆雪菲,不急不慢地
说,“真可惜,今天我要尊重回民同胞,不能和你计较。”
一旁有人噗嗤笑了出来,骆雪菲还不明所以,警惕地说,“你说什么?”
我慢悠悠地补上,“否则现在我已经咬上去了。”
半晌之后,她意识到我骂她是猪,气得将手里的玻璃杯径直向我砸来。本能地闪躲过,杯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的眼神也慢慢变冷。
“你有病就回去好好治,别在这里犯羊癫疯,扔个杯子都扔不准。”
丽容变得铁青,眼看着没人帮她,骆雪菲咬紧了白牙,却又一下子诡异一笑,“今天你以为你能逞能了?好,你睁大眼睛看好,能不能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