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瞿嘉宝的“振振有词”,我也没有什么反驳的想法,以沉默,默许了他利用我的行为。
一时间,连旁边围观的酒吧经理都意识到不对了,他左右看着眼色,尤其是骆雪菲一身不吭的样子,更是令他一紧张。
这位小姐,失理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谁能管得住她?
对峙的视线持续了几秒,骆雪菲定定的看了我们两眼,选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走了。
大略是和我几次交锋下来,她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这一次,骆雪菲出奇的平静。
环抱着皓白的双臂,女人翘起修长优美的小腿,雪白的皮肉在短裙的缝隙里或隐或现,向上蔓延入引人遐思的神秘起伏中。
即使她内里再龌龊,可是皮相上看起来,就是十足的女神,笑起来顾盼生姿。
“大宝,你没必要和我这么发脾气的,要是真不想上去,那你就坐在这里咯。”
雪白的贝齿露出,骆雪菲的笑容慢慢变深,“夫
唱妇随,我也在这里陪你,你要喝多少,我都陪你,好不好?”
瞿嘉宝不大信,“真的?”
眼神一瞥,她勾起梅子色的菱唇,露出了如花的笑面,“陈荼姐也在这儿,我还能出尔反尔不成。”
这转变来的猝不及防,我心里微微惴惴,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拨弄着茶几上的酒瓶,骆雪菲根本瞧不上,全挥倒了地上,“这种东西也配给瞿二公子喝吗,来人。”
话音未落,酒保小跑过来。
接连报出几种高纯度的精馏朗姆酒,骆雪菲大气都不喘一口,最后甚至还加上,“再来两瓶纯白。”
“骆雪菲,你怎么不干脆买点酒精,还比较省事。”我淡淡地说。
她却古怪地轻嗤一声,“看来陈荼小姐不知道,我可是顶尖的调酒师,今晚我来为你们服务,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很快,茶几上一字排开,按照纯度高低,数类烈酒排列得整整齐齐,粘稠的酒液在繁复花纹的玻璃瓶里,折射出道道光纹。
不需要量器,骆雪菲凭手晃了晃广口杯,心中估算一下,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开瓶倒酒,每一下都成竹在胸。